姜渝一路抱着柳闻臣到了城门口才放下,城门口的侍卫随便盘问了几下,就放行了。

    城门口有一家茶铺,两人在茶铺的角落做下,姜渝喊道“小二,来壶凉茶,再来10个馍。”

    “得嘞!”小二利落的回了一声。

    刚坐下,柳闻臣就被膈了一下,摸了摸腰带,才想起来姜渝把玉佩放自己这了。

    “姜渝...这玉佩你拿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姜渝一边倒茶,一边那眼睛撇了他一眼,装模作样道“别人家里不都是夫人管钱吗?”

    柳闻臣脸一红,轻拍了一下姜渝的手背,羞涩道“谁是你夫人。”

    姜渝知道柳闻臣爱羞,瞥了一眼,没人看着边,便一把将坐在座位上的柳闻臣拉到了自己腿上。身体转过来,背对着众人。

    柳闻臣刚想挣扎,就见姜渝背过身去,别人看不见自己,也就老老实实的缩了回去。

    姜渝亲昵的贴着柳闻臣的脸道“我知你心里不安,但是...”姜渝又仔仔细细的看着柳闻臣的眼睛道“我认定你当我夫人,你就是我夫人。”

    柳闻臣被姜渝坚定的眼神吓住了,磕磕巴巴道“可...可是,我...我们不是昨天才认识吗?”

    姜渝笑道“夫人,没听说过,一见钟情吗?我对夫人便是...一见钟情。”说罢还亲了柳闻臣的脸蛋一口。

    “臭流氓!”说着就拿手抵住姜渝的嘴,可姜渝嘿嘿一笑又撅起嘴,又在柳闻臣的掌心内一吻。

    还没等柳闻臣反应,便被姜渝送回到座位上,刚做回去。小二拿着凉茶和馍送了上来。

    柳闻臣在袖内,攥拳指甲正好抵在姜渝吻过的地方。柳闻臣用力攥了攥,好抵消掌心内的痒意。

    柳闻臣从小就备受父母和哥哥的宠爱,直到哥哥战死沙场。一夜白头,父母好像老了十多岁,。

    柳闻臣经常看见母亲在无人处哭,泪水好像决堤了一样。父亲也经常对着院里的树叹息,那原是哥哥练剑的地方。

    哥哥死后,柳闻臣也不是没动过出仕的心思,只不过父亲没有同意。

    父亲曾说,太子被他教导的太过清正,如果是在帝位,那是好事。但在现在不是。